妖灵泛白的双眼看着前面的许凌，它如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气势。想要叫骂都使不上劲来。
眼前的景象在模糊与清晰只见变幻着。
“你的那元气已经没”
它发出的声音极为混淆不清，许凌也只能听到几个字。心想它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元气修为恢复抉道期初期了。
许凌用力地呼吸，想要尽快恢复些许体力运行体内元气。
妖灵终于站直了身体，它的两只断臂还在拼命滴着血。望着下方渺小的许凌，口中喃喃道:“人该死。”
它忽然一脚踢过来。
“飞燕。”许凌双掌拍出，四只不到半米的灰色燕子飞出，尽数轰在妖灵的脚上。
“该c死。”
妖灵的那一脚并没有因为许凌的攻击而被挡下来，直直地踢去。许凌只见眼眸一面蓝色墙壁猛然袭来，而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避开。
嘭。
许凌瞬间飞出七八米远，倒在地上，吐出的鲜血洒在脸上，跟妖灵的蓝色鲜血混在一起。
许凌撑着身体站了起来，而那妖灵此时也跪倒在地。
“你现在也已经很虚弱了，”许凌望着它:“这个状态下的你，根本不如之前的十分之一。”
妖灵依旧是喃喃不休:“一样杀你。”
它再次发起攻击，将头部俯在地面，然后顶了过来。
许凌咬着牙，再度运行元气，右肩冒出条条绿色细鞭缠绕手臂。随之拍出去。
“醉歌。”
噗！
许凌手臂上的细鞭汇聚在掌心，在妖灵的头上发出爆炸。
这次许凌没有被妖灵的那计头槌击退，但是自己也已经耗尽了最后一分力气，他的手中还拍着那妖灵的额头上，红色与蓝色的血液从掌心与额头之间流了下来。
妖灵已头朝下趴在地上，再无动作，几秒之后，许凌双腿一软也趴了下去。
一人一妖各自趴在地上，相距不到半米。
“你还没死吧。”许凌说。
妖灵没有抬起头，将脸埋在地面，这次它的话虽然还是模糊，但许凌还是勉强能听清了。
“人类都该死。”它说。
许凌问它:“你这么狠人类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没成为妖灵之前，也是人类吧？”
“哼哼哼，”它的笑声极为刺耳:“没错，妖灵都是人类变成的。人类太弱小了，所以我要成为妖灵，获得更强大的力量。可是c可是，等我终于成为了妖灵之后，我却被一个人类给打败了。”
许凌又说:“你说的是永月圣君？”
“就是他，”妖灵说:“我不甘心，我千方百计才摆脱了人类弱小的身体，成为妖灵。却会输在一个人类手中。”
“不是人类弱小，”许凌冷冷地说:“是你弱小而已。”
妖灵此时再次挪动身体，跪坐在地上。许凌也强撑着站了起来。
“可是，那个人类终究还是死在我手上。”那妖灵用尽力气咧开嘴，做出个别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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